第八章

一曲终了，稀落的掌声响起。程喻回到齐栎身边，发现他的眼睛亮了些。

"没想到程大钢琴家会为平民百姓免费演出。"齐栎试图开玩笑，但声音里的疲惫藏不住。

"只此一次。"程喻轻声回应。

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医生终于出来，告诉他们齐栎的母亲情况稳定，但需要住院治疗一周左右。办好手续后，天已微亮。程喻坚持开车送齐栎回家拿些必需品。

齐栎的工作室比平时更乱，显然是匆忙离开的痕迹。程喻站在门口，看着齐栎往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背包里塞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。

"你应该休息一下。"程喻说。

齐栎摇头，"我得回医院。"

"至少吃点东西。"

齐栎停下动作，环顾四周，"我这里只有泡面..."

"出去吃。"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程喻说，"医院附近有家早餐店，这个时间应该开门了。"

清晨的豆浆店里热气腾腾。程喻用纸巾反复擦拭面前的桌面，而齐栎已经狼吞虎咽地吃起了第三根油条。

"你不吃？"齐栎含糊地问。

程喻摇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头，只喝了口豆浆。这种街边小店他从未来过，油腻的气味和嘈杂的人声让他不适，但看到齐栎终于恢复了些精神，又觉得可以忍受。

"关于治疗费用..."程喻斟酌着开口。

齐栎的动作顿了一下，"我有医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保。"

"但自付部分呢？还有后续治疗。"程喻直视齐栎的眼睛，"我可以——"

"不用。"齐栎放下筷子，声音突然冷了下来。

"齐栎，这不是逞强的时候。"

"我没逞强。"齐栎的指节捏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得发白，"我能处理。"

程喻深吸一口气，"为什么拒绝帮助？你母亲需要最好的治疗。"

"然后呢？"齐栎猛地抬头，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，"欠你一个人情？让你觉得有恩于我？"

　　"我不是那个意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