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

程喻的手指还停留在琴键上，"我母亲。她在我十岁时去世了。"这句话脱口而出，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——他从不对外人谈论这件事。

齐栎沉默了片刻，"我父亲离家出走时我八岁。"他轻轻拨动琴弦，发出一个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单音，"音乐总是会带出我们最深的记忆，不是吗？"

程喻看向齐栎，发现对方眼中闪烁着自己从未在别人眼中看到过的理解。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齐栎的音乐如此打动人心——他将自己的全部生命体验都注入了那些音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符中。

"再来？"齐栎问。

这一次，程喻先开始。他弹奏了一段自己从未在公开场合演奏过的旋律，那是他十四岁时创作的，带着少年人的莽撞和热情。齐栎的小提琴很快加入，为这段旋律增添了意想不到的深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度。

他们就这样你来我往，用音乐讲述各自的故事。程喻惊讶地发现，自己竟然在钢琴上表达出了从未表达过的情绪——对严苛父亲的愤怒，对孤独童年的悲伤，对永远无法达到的完美的恐惧。

当最后一个音符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消散在空气中，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程喻的手指微微发抖，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情感上的宣泄。

"天哪，"齐栎瘫倒在沙发上，"这太棒了。我从没听过你这样弹琴。"

程喻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，"我也从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没这样弹过。"

齐栎突然坐直身体，"等等，我能看看你的乐谱吗？就是你平时练习用的。"

程喻走向书架，取出一本厚重的肖邦全集递给齐栎。齐栎快速翻动书页，眉头越皱越紧。

"怎么了？"程喻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问。

"你的标记...全是技术性的。"齐栎指着乐谱上密密麻麻的铅笔小字，"指法、力度、踏板...没有一个字是关于音乐本身的感觉。"

程喻有些防御地说："这些是必要的注释。"

　　"但音乐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