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

"有什么好说的？"齐栎终于转过身，脸上带着程喻从未见过的苦涩，"'看啊，我曾经差点成为什么大人物'？太可笑了。"

程喻摇头，"一点也不可笑。那是很大的牺牲。"

"不是牺牲，是选择。"齐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栎的声音轻了下来，"我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，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离开？我做不到。"

夜风吹乱齐栎的卷发，程喻突然有种想替他拨开的冲动。他从未想过这个看似随性洒脱的年轻人背负着这样的过去。相比之下，自己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的成功有多少是建立在父亲的严格规划和家族资源上？

"你的演奏很棒。"程喻转移了话题，"徐教授非常欣赏你。"

齐栎的表情缓和了些，"你胆子真大，敢在这种场合玩即兴。不过..."他咧嘴一笑，"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确实挺爽的。"

一滴雨水突然落在程喻脸上，紧接着是第二滴、第三滴。转眼间，倾盆大雨从天而降。

"进去吧。"程喻拉着齐栎的手腕往回走。

餐厅里，宾客们正因突来的大雨而纷纷告辞。程喻向徐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世荣道别后，发现齐栎已经站在门厅等他。

"我叫了车，"程喻说，"应该很快就到。"

他们在门廊下等待，雨水在台阶前形成一道水帘。程喻撑开随身带的黑伞，示意齐栎靠近些。伞不算大，两人不得不肩膀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相贴才能避开雨水。

"你身上有烟味。"程喻突然说。

齐栎笑了，"因为你那高档公寓不让抽烟，我憋了一晚上。"

程喻本该感到嫌弃，却莫名觉得这种真实很... refreshing。他能闻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到齐栎身上混合着雨水、松香和淡淡烟草的气息，与沙龙里那些喷洒昂贵古龙水的绅士们截然不同。

　　一辆出租车停在前方，他们小跑过去。齐栎不小心踩到水坑，一个踉跄，程喻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稳住他。那一瞬间，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