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

"放松点！"齐栎大笑，"你不是在参加考试。"

程喻的手腕发僵，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。他从小到大都是优等生，从未在音乐上感到如此笨拙。

"停。"齐栎突然按住程喻的手，"你在跟自己较劲。"程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喻猛地抽回手，"这太荒谬了。我是国际钢琴家，不是部落鼓手。"

"但你玩得不开心吗？"齐栎歪着头问。

程喻愣住了。他低头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手掌，突然意识到，尽管笨拙，但这种毫无压力的即兴演奏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确实带来了一种奇怪的释放感。

"最后一个练习。"齐栎神秘地眨眨眼，"模仿动物叫声。"

"什么？"程喻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"音乐最初就是模仿自然的声音。"齐栎站起身，夸张地伸展身体，"来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，学猫叫。"

程喻的脸涨得通红，"绝不可能。"

"为什么？怕出丑？"齐栎挑衅地看着他，"伟大的程喻不能做不完美的事情？"

"这不专业。"

"谁规定的？"齐栎突然发出一声惟妙惟肖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的狼嚎，然后大笑起来，"看，多解压！"

程喻转身去拿自己的外套，"我想今天就到这里。"

"等等。"齐栎拦住他，"至少试试这个。"

他拿起小提琴，随意拉了几个音符，"跟着我弹，不要想，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只是回应。"

程喻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回到了电子琴前。齐栎开始演奏一段即兴旋律，充满跳跃感和不确定性。程喻试着跟上，起初笨拙地寻找和弦，但渐渐地，他发现自己开始预测齐栎的下一个走向。

他们的音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乐像一场对话，有问有答，有争辩也有和解。程喻忘记了时间，忘记了完美，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。他只是沉浸在声音的河流中，任由它带着自己漂流。

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中，程喻发现自己竟然在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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