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还长

后半夜的风带着潮气钻进来，沈彦是被疼醒的。

右腿像是被塞进冰窖，又被钝器反复碾过，那股熟悉的、带着麻意的痛感顺着骨头缝往上爬，缠得他呼吸都发紧。他想翻个身，离那扇漏风的窗远些，刚动了动，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右腿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，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，额上瞬间沁出冷汗。

“大人？”守在外间的侍从被声响惊动，披衣进来，见他蜷着身子，额角抵着墙，脸色白得吓人，“又疼了？”

沈彦摇摇头，声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：“没事，你睡吧。”

侍从却不敢走，取来暖炉塞进他被窝，又倒了杯温水：“大夫说疼得厉害就叫他，我去……”

“不必。”沈彦按住他的手，指尖冰凉，“老毛病了，熬熬就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过去了。”

侍从看着他紧抿的唇，那道被柜子砸出来的伤口虽已愈合，却在阴雨天成了磨人的鬼，尤其到了后半夜，疼得能让人把牙咬碎。可沈大人从不叫痛，最多像这样，蜷着身子挨到天亮。

侍从终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是没再坚持，只在门口留了盏灯，退了出去。

屋里重归寂静，只有风刮过窗纸的呜咽声。沈彦盯着帐顶的纹路，右腿的痛意一阵比一阵烈，像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刺。他试着再翻一次身，这次用了巧劲，左腿撑着床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榻，上半身慢慢侧过去，可右腿刚一受力，便疼得他眼前发黑，差点从床上滚下去。

“嘶……”他倒吸着气，额上的冷汗滴在枕巾上，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。

原来跛了脚，连翻身都成了难事。

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　　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，谢言卿练剑扭伤了脚踝，也是这样疼得睡不着，缠着他讲江南的故事。那时他坐在床边，替他揉着脚踝，讲春雨打湿青石板，讲画舫上的琵琶声，讲得谢言卿眼皮打架，还不忘嘟囔“等我好了，你带我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